侯天河可不是心软的主,在战场上那些年,早就把他的心练就得又冷又硬,尤其是在对着侯耀祖这样的无赖时,他心头更是没有掀起丁点波澜。
“你能有什么错?”侯天河冷声道。
侯耀祖张了张嘴,一时间还真没想出来自己有什么错。因为在他看来,他根本就没错。
侯天河估计早就已经料到会是这种结果,脸上也没露出任何意外的神色,转身就走。
这时候不管侯耀祖再怎么鬼哭狼嚎,都没用。
但是在院子外面,忽然传来了一道女音。
“盛书砚同志在家吗?”
侯天河的步子一顿,而侯耀祖也好奇地朝着院子外面看去。
家属楼一楼外面的院墙不会修得太高,就连盛书砚一米六几的身高,站在外面,也能看见院子里的模样。那墙院,本来就不是用来防贼的。
所以现在严西站在外面,一眼就看清楚了在院子里的人。
侯耀祖不认识严西是谁,但这不妨碍他一直盯着对方看。
严西长得不丑,因为从小就生活在大院里,加上父母那一辈的人给了她太多优于普通人的生活,所以那骄傲的气质,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。
在侯耀祖眼里,那就是城里人的感觉,他的眼睛都快要黏糊在后者身上。
侯耀祖的目光不加掩饰,严西不可能留意不到,她不由皱了皱眉。
侯天河压根没发现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眼神来往,他听见严西的话后,去开了院子里的门,示意对方先进来,然后说:“我去叫她。”
盛书砚在听见侯天河说严西来家门口找自己时,也有些意外。自打她去了文工团后,还赌赢了严西,后者似乎就没怎么再出现在自己跟前。
今天这时候来找自己是做什么?
严西的确没想过要来找盛书砚,在文工团里,也分两种人。一种是有军籍的,一种是没有军籍的。而严西就属于后一种,她是找关系塞进来的。所以在离开了文工团后,她就直接去找了自家婶子,想重新进去。
可谁知道,钟梓睿并不是那么好说话,言明她是主动跟盛书砚打赌后输了,自愿离开文工团。现在如果又要回来,文工团哪里是她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? 在她那儿,可没这样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