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砚脸上的笑意未退,她扬眉,“我不是十八?”
女人到死都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好吗?永远十八,一辈子都是!
侯天河皱眉,“你今年已经二十二了。”
盛书砚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直男老公?忽然不想要了!
“不高兴了?”侯天河将馒头递给自家儿子后,就没再看侯确一眼,目光一直落在盛书砚身上。
盛书砚不高兴的样子挺明显的,或者说,她现在嘟着嘴,那嘴巴都能挂油壶的样子,本身就是做给侯天河看的。
一个人生闷气有什么意思,她就是要身边的这个狗男人知道他把自己惹生气了!
见盛书砚不回答,侯天河不由想要去抓她的手。
可是盛书砚偏偏就在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躲开了。
要知道像是侯天河这样古板的男人,在外面正经地不行,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去抓盛书砚的手已经很破格了,在被盛书砚明目张胆地拒绝后,他居然也没觉得丢面子什么的,倒是像是摒弃了之前的各种规矩教条,再一次伸手想要去抓盛书砚的手。
“怎么了?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侯天河的动作还是比盛书砚更快,盛书砚想要跟他比身手,那肯定是一败涂地。抓住了人后,侯天河显然是松了一口气。
盛书砚回头哼了声,“你说呢?”
“你不是二十二?”侯天河问。
盛书砚: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现在咬着牙齿的声音好像更响亮了些,磨搓着牙齿,想象着侯天河就在自己上下两颗大牙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