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虽对盛书砚说的话感到发堵,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,在床上的事,花样多点,感觉是挺不一样的。
从前侯天河脑子里可从来没有过这些想法,但是现在,一旦打开过某种开关,进入了新世界,就有些停不下来了。
盛书砚才听见侯天河答应自己做烤炉,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自己的兴奋,结果冷不丁的,身边这男人就提到了十八禁的限制话题。
“今晚?”盛书砚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看着侯天河,那张有些被养得圆圆的小脸蛋上只剩下震惊。
“嗯?”
盛书砚:“不行。”她很干脆拒绝,“太频繁了。” 她已经接连着两天都没有休息,吃不消。
盛书砚说完这话后,又抬头将侯天河上下打量了一遍,“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太频繁,会导致嗯……”
侯天河:“导致什么?”
“……肾虚。”盛书砚认真说。
侯天河摆弄着手指头,然后在盛书砚跟前伸出手,一只手五根手指头他就只竖起来了四根,“四年时间,做了四次,频繁吗?”
盛书砚“咳咳”呛出声,她没想到还有人是这样算频率的,一时间脸色涨的通红。
“你……”盛书砚很想反驳跟前的人,“不是这么算的!反正不能这样!我很累!”她不再看侯天河,就红着脸,气鼓鼓地看向了院子里,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,已经带着一股撒娇的嗔意。
侯天河:“那你说,你想怎么样?”
“一周一次!”盛书砚飞快说,她低着头,小声抱怨,“谁让你每次都那么久的? 我都说了我不行了,你还要,而且……”
而且她和他的尺寸也不是那么特别匹配,就只从两人的身形也能窥出一二。
侯天河不是没听见她后面紧跟着的小抱怨,但是他还是很冷漠地反驳,“不行。”一周一次?如果放在从前的话,他一年到头来都不怎么能看见盛书砚,而且每次好不容易见到,盛书砚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情况下,侯天河觉得这简直就是天降惊喜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他家的小妻子这么乖,又这么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