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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书砚:“……”
自己的行径被人抓了个正着,虽然她还没有用那蛋花汤给严西洗脸,但肯定是比侯天河看出来了。盛书砚心里也就只有那么短暂地闪过了窘迫,随后她就变得理直气壮。
“我做什么,我惩恶扬善!”盛书砚说。
侯天河:“……”
他看着身边梗着脖子,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怕的小妻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你胆子倒是很大。”
盛书砚“哼”了声,“我这不是胆子大,我这是保护同志,可不像是你们这些没有担当的男人!”
侯天河一听,就知道盛书砚是气恼陈力给杨漫招来了这么多是非,顺带着,自己也“被连坐”,一并被盛书砚打入了“没有担当的男人”的行列里。
侯天河心里只觉得太冤枉,心中暗暗给陈力记了一笔。
“之前没受欺负吧?”侯天河看着盛书砚问,他知道严西在文工团,而且上面还有一位大舅妈是文工团的团长。军区也是个小社会,外面是什么样子,其实在里面也差不多,甚至因为军区内差不多大家都认识,人情往来什么的,也更为明显。侯天河看着刚才盛书砚想要教训严西的样子,是担心她今天上午吃亏。
盛书砚听见这话后,有些罕见低了低头。
侯天河见状,心头不由一紧。他直接伸手按住了盛书砚的肩头,皱眉,沉声问:“有人欺负你?是谁?”
之前他不在也就算了,现在他在盛书砚身边,绝不可能让她被人欺负。
盛书砚:“没人欺负我。”
“那你怎么了?”侯天河像是不太相信,因为盛书砚现在这模样,看起来不像是没什么事发生的样子。
盛书砚:“……”她能说自己把别人打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