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力才不信侯天河会有时间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谈论自己,但也是因为这样,他对盛书砚更有些好奇。
侯天河抿唇,懒得回答。
陈力就是一块牛皮糖,侯天河赶不走他,最后出现在一楼小院里的,还是两道身影。
盛书砚已经将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泡进了大盆里,现在没有洗衣机这玩意儿,洗衣服全靠手洗,这种事情对她来说,还是有点太吃力。
洗一件衣服还好,多来几件,盛书砚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要酸掉。
所以现在侯天河带着陈力进小院时,就看见盛书砚站在一个大大的洗澡盆外面,手里牵着“小耕牛”,还挺认真地在鼓励着:“宝贝好棒,对,就这样,再踩两下,多踩几下我们就干完啦!”
“小耕牛”自然就是侯确。
他现在脱了鞋子,光着小脚丫子,站在洗澡盆里,一双小腿儿嘎嘎有劲儿,听着盛书砚的话,认真踩着水泡着的衣服。
这是刚才盛书砚想出来的洗衣服的办法,她上辈子几乎都没怎么自己动手洗过衣服,这辈子当然也不可能。
力气活就应该交给男人,不然她结婚来干嘛?难道是给人家家里去做免费保姆吗?就算是免费保姆,也应该是侯天河。
盛书砚丝毫没有“奴役”儿子的罪恶感,反正现在“小耕牛”自己也玩得不亦乐乎,没有小朋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