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父也顾不得教训盛书砚,他狠狠地皱起了眉头,“老三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要知道全家都指望着侯天河每个月的汇款,村子里的人自己种地,一般来说是不缺粮食的,而这五十块钱,就可以让他们去镇子上买不少好东西。
侯天河脸上的神情不变,“明天我就要带着书砚去部队,从前因为书砚在家里,所以我寄钱回来,是不想让书砚成为家里的负担。”他顿了顿,接着开口:“但是我看我每个月寄钱,嫂子和爹娘都还是觉得书砚是在家里吃白饭,所以我想,以后就不劳烦大家照顾她了,她和侯确就跟着我走。”
这番话,对于侯家一大家子来说,跟晴天霹雳似的。
别看谭桂花和侯母天天在家里嫌弃盛书砚这不做那不干的,但是只要她在家里,每个月就有雷打不动的五十块钱,外加时不时的高端昂贵的零食。那虽然都是侯天河寄回来给盛书砚母女的,但哪一次不是她们先分了大头?挑选剩下后才给盛书砚?
如果盛书砚一走,这些岂不是都没有了?
谭桂花和侯母对视一眼,纷纷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不妙。
刚才两人因为侯耀祖的事差点翻脸,但现在有了侯天河这么一句话,婆媳两人很快站在了同一战线。
“三弟啊,你在部队里那么忙,能照顾好弟妹吗?我看,还是把弟妹留在家里吧,好歹我和爹娘在家里,都有个照应。”谭桂花说。
侯母也跟着点点头,“对啊,老三媳妇儿在家里又不用做什么活儿,在家里不比在部队里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