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结巴的话,他认真的小模样说不定看起来还更像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侯天河闻言,脚步一顿。
他下意识地朝着盛书砚看去,因为跟孩子相处的时间太少,候团长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儿子好像跟别的小崽子有些不一样,好像比别的小孩聪明,说话也很有条理。也也是因为这样,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相处。
盛书砚不是没有看见侯天河目光里的求助,但她没理会,直接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就坐在侯确身后,看好戏。
开什么玩笑,一个四年都不怎么着家的男人,就算是是因为原主主动选择不随军,但这种丧偶式育儿,盛书砚对这样的男人是很瞧不上的。
现在活该被自己儿子教育。
侯天河在意识到盛书砚并不会帮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境后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。不过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侯天河身上的时间很短暂,很快侯天河就大步走到了床边,然后一伸手,大掌就掐住了侯确的胳肢窝,毫不费力就将床上的豆丁提了起来。
“这是别人的房间?”侯天河虎着一张脸问。
侯确被冷不丁抱起来,因为这个家里缺少男性长辈,从前也没有人这样对待他,所以现在侯确不仅仅没觉得害怕,反而还很兴奋,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抱着自己的人。
“这是我和我阿妈的房间。”侯确说。
“那我是谁?”侯天河问。
侯确迟疑了一下,他转着小脑袋,朝着盛书砚看去,像是想要求证什么似的。
盛书砚可以无视刚才侯天河的求助,但是对可爱又懂事的小崽时,她就做不到无动于衷了。
盛书砚冲着侯确微微点头。
小家伙的眼睛里一下迸射出确定后的惊喜的光,“你是阿爸!”他声音脆脆的。
虽然说常年不见到自己的父亲,但孩子在这个年纪,天然地对父母有一种仰慕和渴望。
侯天河在听见侯确叫自己“阿爸”时,原本虎着的一张脸顿时换了一副表情,他笑着看着侯确,重重“嗯”了声,然后又问:“那我能随便进来吗?”
侯确却没有立即点头,他小声说:“那也要阿妈说了算。”
侯天河倒也没有生气,点头,“好,那回头你跟你阿妈打个申请,让我也能随便进这屋子,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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