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然后就是他安排张天杰去买药,又陪着盛书砚去国营饭店。
盛书砚想要假装镇定,无事发生,但侯天河一上床时,她就感觉到了。
本来两人在一个房间,就已经够让她觉得紧张。如今两人都躺在了一张床上,盛书砚忍不住偷偷拽住了胸口的被子。
这是她出嫁之前的卧室,身下的这张床一个人睡的时候还觉得宽敞,但是两个人睡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后,就算是盛书砚已经努力贴着墙壁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侯天河的贴近。
陌生的男人的气息渐渐侵入盛书砚的呼吸,身旁的人散发出来的热意,也一点一点攀爬到她的身上。
盛书砚稍微一动,手臂就蹭到了侯天河的胳膊。
男人身上的体温比她高不少,盛书砚只觉得指尖有一阵电流击过,麻酥酥的感觉直接从指尖传递到了她的大脑。
盛书砚:“……”
侯天河现在的情况不比盛书砚好到哪儿去。
在部队里,就跟在和尚庙一样。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结了婚,但是妻子没有随军的人而言,更是一种关于意志力的煎熬。食髓知味,尤其是当自己的合法妻子躺在自己身边还不能碰时,这四个字在挑拨着他的自制力。
侯天河浑身僵硬,就算是不动,他也能感受到身边的人传来的轻柔的呼吸声,还有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。
侯天河咬了咬腮帮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,脑子里回荡着部队里的军纪内容,开始背诵,企图用这样的方式,将盛书砚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出去。
可这种做法似乎效果并不怎么明显,相反的,因为结婚这四年时间来,除了新婚夜头两天他碰过盛书砚,此后的时间里,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,现在跟盛书砚睡在同一张床上,侯天河感觉到身体本能的反应越来越明显。
忽然一下,侯天河就从床上重新坐了起来。
盛书砚没有就还没有睡着,旁边侯天河弄出来的动静,她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。盛书砚眼中还有些茫然,她偏头朝着已经坐起来的人看去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