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太高兴,以至于盛书砚有些短暂地忘记了还在自己房间里的这号人。
此刻侯天河手中还拿着一块抹布,“房间有些落灰,我打扫了一遍。”侯天河见盛书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,开口解释说。
盛书砚点头表示明白,她不在家的这几年时间,李桂玉怕是巴不得盛国平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,这房间当然也不可能被人时常打扫。
侯天河说的有些落灰,实际情况只会比这更脏。
不过眼下盛书砚看见的都是干净的床头和地板,就连被套都已经被侯天河重新铺上,房间里的窗户打开着,有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和皂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“时间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盛书砚说。
折腾了这一天,她也累得不行。
“等一会儿。”侯天河说。
盛书砚看着跟前的男人拿着杯子走出去,然后接了一杯温水回来,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纸包,“这是感冒药。”他递给盛书砚。
盛书砚惊讶,她跟侯天河见面后,几乎一直在一起,只有张天杰跟他们分开过一段时间。现在出现在侯天河手中的药包,不难理解他是在什么时候吩咐张天杰去买的药。
“谢谢。”盛书砚说。
等到盛书砚洗漱出来后,就看见侯天河还坐在她从前的那张梳妆台跟前。
听见动静,侯天河回头。
“家里多余的被子放在哪儿?”侯天河问。
盛书砚一愣,下意识反问:“你要被子做什么?”
“去外面沙发上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