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王来了兴致,南夕自然要说,可是怎么说,就在她了。
南夕引着英王胡闹了半天,才透了底,说是一个叫做十公子的。
“十公子?”英王有些好奇,“谁家的十公子?”
这京城的勋贵多的去了,家大业大子孙繁盛的人家也多的去了,十公子,谁知道是哪家的十公子呢。
“妾也不知道,”这会儿,南夕倒是有几分正经了,“姐姐们都说,这十公子,是杨柳枝的东家。具体姓甚名谁,估计妈妈们也不见得清楚。”
英王倒是也听人说过,京城的秦楼楚馆,说起来各有山头,实际上,却是一家的。至于谁家占着这片烟花之地,他也猜过,只是并不知根底。
“你可见过他?”英王熟知京城权贵,若是南夕能够说出个大概模样,英王也有个对照。
“见倒是见过,”南夕这会儿倒是不敢托大了,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英王这会儿倒是有些腻味了南夕的欲擒故纵,冷冷地推开了她。
南夕却不痴缠,整了整衣襟,又笑着给英王倒了茶水,说道,“妾见过的十公子,跟别人见过的十公子,不是一个人。”
说着,端了茶水,很是温柔地递给了英王。
英王接过茶水,看了一眼,他倒是没有想到,这南夕,竟然是个聪明人。
原来,他只是随手收了个清倌人进府,又是头牌,又是个胡闹的性格,正好给自己的荒唐名声添砖加瓦。谁想,这个南夕,也有几分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