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合敬有些迷茫:“查案?查什么案?”
已经保持距离快走到墙根底下的崔辩叙闻言扭头道:“这行经寺中昨个儿出了桩命案你莫非不知?”
他若说没听到僧房的动静,崔辩叙还能勉强理解,毕竟这出客院同僧房已经属于对角线了,还是有些距离的。
可发生命案他都不知道,就有些令人狐疑了。
这人到底是装不知道,还是真不知道?
金合敬似是极为震惊:“怎会发生命案?谁死了?怎的没人同某说?咳咳....若是真出了命案,某可不能再住在这儿了....”
“死的是行蕴,你可认识?”崔辩叙双手负在身后,身体微微后仰:“好好想想,昨个儿夜里可有听着什么动静不曾?”
“行蕴!”
金合敬极为吃惊的惊呼出声,旋即似又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太大了,立时收敛神色清了清喉咙道:“回禀二位上官,某近来感染风寒,缠绵病榻有些日子了,每日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儿来,已有好些日子未曾出这院门,寺中发生命案之事,某确实不知。”
王鸣谦点了点头,这倒也勉强说得过去,得了风寒确实会头昏脑涨,严重些的还会起不来床。
“至于昨日夜间....”
他低头锁眉很是认真的思索了片刻,不太确定道:“每晚吃了药某便会早早歇息,许是睡的太沉,委实没有听到什么动静。”
这话也是正常,一般治疗风寒的汤药吃了之后确实会昏昏欲睡,脑袋发沉。
王鸣谦想到方才他知道行蕴死了的反应,转而问道:“你同行蕴相熟?”
“这....”
金合敬舔了舔嘴唇:“不算熟,不过他一向在寺中横行霸道,便是住持都拿他没办法,这满寺的僧众,哪个没有被他欺过?便是某这花了银钱....”
提到行蕴,他面上那股子厌恶的神情很是明显:“便是某这样借住读书之人,也要受他的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