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想起了什么紧张刺激又令人羞涩的东西,他舔了舔嘴唇才道:“那声音听着却像是女子。”
“这是何意?说详细些。”这回崔辩叙停下脚步,同王鸣谦对视着交换了一把眼神。
他们两个方才可都是判断,撞破窗户的是个魁梧男子呢。
空能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:“那人、那人说:秃驴,剃发出家竟还敢生出非分之想?若我真为女子,又怎屑嫁与你!”
“阿弥陀佛....”惭愧之色又重新浮在怀真面上,迎着崔辩叙二人的灼灼目光,他闭了闭眼道:“行蕴他出家实属无奈,六根尚未完全清净...”
要不是因为饭量太大,只怕行蕴早就离寺过普通人的日子去了。
“若是真有女子以色诱他,他只怕极是容易上钩的....”
怀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晦涩:“贫道未曾教导好他,有今日之祸,实乃贫道之过。”
人都死了,这种话崔辩叙是听都懒得听:“你听到这话的时候,行蕴可还有发出什么声响?”
空能低头仔细想了想肯定道:“未曾,小僧赶到师父房门前的时候,便未曾再听到师父的声响了。”
那就对上了 ,看来丁原这小子判断的很是准确,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去上好坊偷偷验了多少尸....
“你们为何不进去救他,反而在门外聚集?”见他又不知开始想什么了,王鸣谦便接过话继续问了下去。
空能摇摇头:“上官,并非师兄们不愿进去,刚开始大家以为师父他、他偷偷在房内做些不该做的事儿....”
行蕴那一辈一共就四个人,两个都外出游历去了,剩下一个在去年年底感染风寒没了,因此如今寺中除了住持之外,辈分最高的就是行蕴了。
其余人皆是行蕴的弟子、师侄,哪里敢随便去管他的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