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准备了两块长命平安锁,每块的克重是234克,因为两人是在下午两点34分出生的。
一副手镯,各是930克,因为是在9月30日出生的。
许知愿有些惆怅,这礼物只能看呐不能戴。
梁文音把自己的想法大胆的说出来,以后每年在干儿子和干女儿的黄金账户里存点金子,做理财。
话未说完,身后传来一句沉稳的声音,“不是说不来吗?怎么又来了?”
梁文音默默的走到许知愿的身后,把口罩戴上,希望大家的目光都不要落在她的身上,许知屹走上前,和岑晏打招呼。
“岑晏哥,文音姐是我喊来的。”
岑晏轻挑眉梢,看向梁文音,声音丝丝入耳,“知屹,你的面子比我大。”
“那是。”
梁文音拍了拍许知屹的肩膀,小声说道,“我们走。”
“知屹,局里的霸王花是不是追你追得很紧?想要耳根子静静,我可以帮你。”岑晏站在两人的身后,不慌不忙的说道。
他驻足在原地,霸王花不愧是霸王花,追人的方式层出不穷,他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人,拒绝的方式都少了很多。
梁文音挑了挑眉,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,“你这是要叛变?”
“文音姐,你放心,今天绝不叛变。”许知屹打包票说道。
话虽如此,他还是动摇了。
梁文音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坐着,岑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侧,拄着一根檀木拐杖,说实话,他比岑晏顺眼多了。
“音音啊,我听说你们最近在排练话剧吗?你能给我几张票吗?我也想和你们年轻人混在一起,看看话剧,听个音乐会什么的。”
梁文音自然不会博了他的意,“我回头给您寄几张话剧票,岑爷爷也有听音乐会的习惯吗?我这里有贝塔12月的全国巡演的票,你......”
岑老爷子打断她的话,“去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她呆若木鸡,一双狐狸眼满是不可置信,“您跟我一起去吗?”
岑老爷子片刻都没有犹豫,“对,我跟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