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百分之二十的税收减到百分之五,这饼真大。
“此事事关重大,不如侯爷容我考虑几日。”
“可,若是小姐同意,可差人给本侯递帖。”
夙予繁离开后,威远侯的幕僚程仁美开门进来。
“侯爷。”
“程先生怎么看?”
“这酒楼东家未免太过拿乔。最后想必还是会同意,侯爷的条件于她皆有大利,商人重利且……”程仁美顿了顿:“富贵险中求。”
威远侯老神在在的拿起茶杯送入嘴边,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程先生还是不了解女子。”
“其实此次出乎本侯的意料,未曾想到酒楼东家是位女子。若是男子,便按着权势方面利诱即可。”
“但偏偏是女子,一名女子经营一家遍布四国的酒楼,且还与有乾商会有关系,这说明她的能力比普通男子还要强,同时也比男子更加难缠。”
“不过女子对我们而言,也有便易之处,可以许她自身高位,比许男子权势地位要实在得多,世间哪个女子不想求得好姻缘,一个妃子的位置便够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,酒楼东家会如何选择。”
?
杭辞意手上挂着一大堆东西走进酒楼,只见他的暗探头目流火瞪大眼睛盯着他。
我天!
手下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,这下亲眼看见自家王爷做这种事,心中泛起了酸楚。
王妃是不是欺负他们王爷在敌国孤身一人,不能反抗。
“参见主子,主子交给属下吧。”
流火走到近前拱手行礼,准备接过杭辞意手上的东西。
杭辞意侧身一转躲开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流火自讨没趣,自觉地跟着上了四楼。
流火是在他得知西暇要与南耀开战之后,特意派到暇都打探消息。
待西暇进京递降之时,再跟着队伍回南耀。
等杭辞意安顿好这些东西,夙予繁已经去见了威远侯。
客厅无人,流火单膝跪地禀报道:“属下查到,三皇子在私自开采金矿,已有一年之久,这个金矿纯度极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