暇都主街,朱雀大街。
夙予繁和夙予泽一身现代装扮走在大街上,回头率赛高。
杭辞意认命地跟在夙予繁侧身。
出酒楼前,他阻止过。
在敌国得低调些。
但繁繁说,既已找到阿泽,还怕什么,找死的放马过来。
他还能怎么办,宠着呗。
他已经安排好人手,若是发生意外,随时护住她。
至于旁边那个男人……谁呀?不认识。
夙予泽:(ˉ▽ ̄~) 切~~,小爷我武功盖世,用得上别人?
此时,夙予泽看着醉香酒楼右边几百米处一家医馆。
不愿意相信地揉了揉眼睛。
只见牌匾上写着兽医馆,馆内还有一些小动物。
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杭辞意!
好好好,这么玩是吧?!
夺姐之仇!羞辱之恨!
小爷和你不共戴天!给老子(人名)等着!
夙予泽愤愤地向杭辞意看去,只见杭辞意面无表情,但他就是能看出他眼中的笑意。
杭辞意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,皱了皱眉,但是并不在意。
突然,有人从正前方疾步而来。
“东家。”
夙予泽定睛一看,这不是他药仁堂的药童吗?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药童抹了抹额间挂着汗珠,神色焦急,言语迅速。
“东家,医馆卯时初(5点—7点)进了一位产妇,肚子八个月大,正在难产。百大夫他们都没把握,让我出来寻东家。”
他拿着信物去了大皇子府。
但皇子府的人告诉他,东家在醉香酒楼,还好遇上了。
“什么?”夙予泽看了看腕表,已经九点:“我们赶紧回去,不然产妇危险了。”
他转头对夙予繁说:“姐,我这里有急事,你先自己逛着,东西就让他拎,别累着自己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嗯,快去吧。”
夙予泽离开后,两人在朱雀大街上闲逛。
入目所及都是西暇的特产。
“这个看起来好吃。”
“这个手串好看,簪子也不错……给她们一人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