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栀在见到夙予繁女装打扮时,虽然惊疑,但也只是一瞬。
心底讶然:恩人这是什么衣裳,如九天的云雪,飘然若仙。
她敛起眸中的疑惑,向夙予繁抱拳,声音铿锵:“萧栀见过几位恩人。”
原来叶清宁说的玉公子就是眼前的女子。
不过,这位年纪看着似乎比泽神医要小,怎么是姐姐呢?
哈哈,她知道了,想来和她一样。
她与兄长是龙凤胎,自小就不乐意自己是妹妹。
幼时每次与兄长切磋,兄长都会落败,她总是趾高气昂地,缠着兄长叫她姐姐才会罢休。
还曾豪言:“有能力的女子,从不屈居人下。”
可惜岁月变迁,物换星移。
夙予繁颔首浅笑:“萧夫人,你好,我名夙予繁。”
夙予泽傻乐道:“萧夫人,我叫夙予泽,您叫我阿泽就好。”
杭辞意罕见地抱拳回了一礼,跟着夙予繁称呼道:“萧夫人。”
听见几人的称呼,萧栀嘴角上扬,发自内心的粲然一笑。
看着他们愈发亲近起来。
“诸位不必多礼,我这条命能重见光明,是你们的功劳,这份恩情萧栀亦会报答。”
大皇子接着道:“我们母子有幸团聚,诸位的大恩大德,笙铭记于心,日后若有用得上笙的地方, 万死不辞。”
夙予繁抬手:“大皇子不必客气,举手之劳。”
“这几年我不在,承蒙大皇子对阿泽的照顾,是我应该谢你,对我而言,什么都没有阿泽重要。”
说完,揉了揉夙予泽的“毛”。
她明白,纵使阿泽能力出众,但孤身一人在古代,凭空出现,没有户籍也是麻烦事。
古代人是生产、制度和思想跟不上现代,但他们早熟,大家族的人更是自小生活在算计中,计谋过人。
不是现代和平年代的傻白甜能轻易斗得过的。
更重要的是,在古代人命向来不值钱,无权无势,但能力出众,后果可想而知。
不是成为权贵的一把刀,就是被毁掉。
幸而阿泽遇见的是大皇子。
其人品不错,有些权势,两人又惺惺相惜,各取所需,才能好好的。
大皇子点头,表情坚定羞愧:“对笙而言,泽弟亦很重要。这几年泽弟帮笙良多,笙惭愧,谈不上照顾。”
“故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