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暇皇的注意力都在夙予繁身上,并没有注意到杭辞意的动作。
“今日得知公子来朕西暇,朕心甚悦,一别三年,公子更加气宇轩昂。”
夙予繁寒暄道:“皇上过奖。”
“今日来暇都,原是寻泽神医给在下的近身侍卫解毒,奈何不巧,神医不在,正欲离去。”
“本不欲打扰皇上,可谁知三皇子近千禁卫护送,言辞恳切,草民无奈只能进宫叨扰皇上。”
西暇皇一听这话,品出了不对劲。
近千禁卫?
“祭儿,你可知错?”
西暇三皇子想解释,但目光触及到西暇皇后,她摇摇头让三皇子不要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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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儿臣知错。请父皇责罚。”
虽然三皇子是西暇皇最宠爱的儿子,但是自然比不上玉公子。
“玉公子,今日祭儿冒犯于你,便交给你来处置。”
夙予繁低眸,抿了一口茶水。
半晌才开口道:“三皇子担心在下的安全,禁卫相护也是好心。”
听到夙予繁的话,西暇三皇子默默松了一口气。
但心中却不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“听闻乾州山匪群集,经常下山骚扰百姓,抢劫过路商客,不如便遣三皇子前往剿匪,也是功德一件。”
西暇三皇子脸色一阵青白,手指紧抓地面,眼底藏着怒意。
倏而,求救的目光看向西暇皇后。
乾州上百年来,山匪猖獗,群山环绕,易守难攻。
地势凶险,一不小心便是死无全尸。
朝廷派遣了军队,多次围剿都未能成功,甚至死了一位将军和几位副将。
那一战甚至全军覆没。
西暇皇后大惊,指关节微微发白。
“玉公子有所不知,乾州地势凶险,山匪猖獗。”
“祭儿他不善带兵,如何能去剿匪。”
“此事是祭儿莽撞,本宫代祭儿向公子赔罪,愿奉上奇珍异宝,还请公子见谅。”
夙予繁眸子倏地深沉起来:“皇后娘娘,在下也是为了三皇子好,这件事做成,功在千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