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澄有些错愕,猛地抬头看向花橘柔。
就这样一个交错,狐狸面具被花橘柔的手带了下来,几道划痕显现在手上。
泠澄对于花橘柔掀了他的面具有些气恼,他男生女相,从小便被人笑话辱骂,说他没有一点男子气概。
唯有夙帝宫的人不一样,他们见到自己的真容只有欣赏没有一丝耻笑。当然他身处高位,那些新进来的小子也不敢在背后议论他。
花橘柔被眼前男人的面容吸引,并未察觉到手上的痛意。
他面色如玉,眉眼带着一丝柔美的弧度,并非像男子那般剑眉星目,娇美的丹凤眼眼角点着一颗泪痣,张扬肆意。
瞳孔呈棕色,在烛光的照映下,仿佛含着点点金箔的流沙,清亮明媚。
花橘柔已经呆住,如同被慑魂一样:“好,好漂亮的姐姐!”和夙予繁不一样的那种美。
“姐姐?”泠澄皱起眉头,语气充满危险。
然而花橘柔眼里只有疑惑:“你,你长得太好看了,你究竟是男是女?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
泠澄并没有立即将面具戴上,而是大大咧咧的盯着花橘柔。
这是除了夙帝宫之外,唯一一个看了他真容,对他充满善意的人,她的眼中没有对男生女相的鄙夷,只有对他容貌的肯定。
泠澄眸光扫过花橘柔的手指有些懊恼,竟然让一个女子在他眼皮子底下两次受伤,真是废了。
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,花橘柔困意袭来,眼皮半遮,头一点一点。
泠澄轻笑,将花橘柔平放到床上,盖好被子,转而继续给花橘柔的手指抹着凉露。
想要凉露的人:不行,眼红病犯了,你他么是不是有病?!
连皮都没破,你用极品凉露?!
[○?`Д′? ○]暴殄天物!暴殄天物!
泠澄:小爷我乐意,哎~就是玩儿!
眼看着熠王府回归平静,泠澄重新戴好狐狸面具,只是离开的脚步顿了顿,然后随意地将腰间的玉佩和极品凉露放到花橘柔的床头,转身离去。
既然宫主做了熠王妃,想必日后她和他有很多机会接触。
花月:真的栓Q,你们谈情说爱,我就得在地上躺着呗。
一腔忠心,终究是错付了啊o(╥﹏╥)o
第二日,由于花橘柔脚踝的伤还未完全好,所以也并未去参加宴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