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天奇不可置信地喊: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样的货色!对,她肯定给我下的媚药。”
白御首欲言又止道:“媚药一旦入体,老夫是查不出来,但......”
夙予繁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道:“白御首但说无妨。”
白御首看着杭辞意点头,这才道:“阳小侯爷,经此一事,身体阴盛阳虚,恐日后于子嗣无望。”
“什么?!”
申阳侯和阳天奇已经震惊在原地,阳老夫人也呼吸困难。
申阳侯夫人瘫在地上,哭喊道:“白御首,你要救救我儿啊,我们侯府就这一个独苗苗啊,不能无后啊。”
宁致远和宁晚心已经看傻了,这人就废了?
不行,都成废人了,今日必须解除婚约。
白御首无奈地摇摇头,表示自己无能为力。
哪怕他能治,也不会治。
花橘柔幸灾乐祸地说:“怕什么?刚刚阳小侯爷不是和李家小姐还有那丫鬟小玲,大战三百回合吗?说不定这两人肚子里已经有了呢。”
申阳侯府的人提起了希望,申阳侯夫人跪到宁晚心面前说:“晚心啊,你心疼心疼伯母,奇儿如今这个样子,不能无后啊。你放心,等你入府后,伯母做主无论她们谁生下孩子,都记在你的名下。”
一般正妻入府前,妾室通房是不能有孩子的,即使不小心怀上,也必须要打掉。
宁晚心扯掉申阳侯夫人拽着她的裙摆道:“伯母,我想您是误会了,我宁晚心今日要与你申阳侯府解除婚约。”
“你申阳侯府算计我的名声是为不义,阳小侯爷大庭广众之下与其他女子无媒苟合是为不忠,你们如此不忠不义之人,我宁家高攀不起。”
申阳侯此时也动怒:“你,简直是口出狂言!”
刚从儿子子嗣无望的打击中缓过来,又被一介小女子入戏羞辱,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?
宁晚心不甘示弱,能不能解除这糟心的婚约就在今日了:“哼!我是不是口出狂言,我想今日在座的诸位都清楚。如今这个场面,您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。”
宁致远也将订婚玉佩丢给申阳侯道:“这是我妹妹的订婚玉佩,今日归还。明日我宁府会派人将庚帖送回,从此各自婚嫁,两不相干。”
两个人的动作即迅速又熟练,快得根本让人反应不及,像是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