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,问就是尴尬。
沈珩眼神瞥向宁晚心放下的花瓶,说道:“孤男寡女,宁小姐如何见得沈某就不危险?”
宁晚心一时语噎:“啊?”
随后又眼珠一转:“沈大人高风亮节,声名在外,定是不耻做那等事的。”
沈珩一声轻笑,不过是逗逗她罢了。
随即表情严肃地问道:“宁小姐,怎么来了这里?沈某的小厮不在外面吗?”
宁晚心轻摇脑袋说:“我并未看见,不然也不会进来了。”
然后提醒道:“哦,对了,那个门窗都被侍女锁住了,我们应该是被算计了。”
沈珩已经开门去查看,发现正如宁晚心所说,门已经锁了。
他也意识到此事不简单。
“沈大人怎么在这里?”
宁晚心是知道外面的门窗都锁了的,所以认命般的坐了下来。
沈珩也如宁晚心一样,端坐下来说:“沈某饮了不少酒,头痛得很,来这里歇息一番。宁小姐呢?”
宁晚心解释说:“我被一个侍女打湿了衣衫,是她将我带到这间屋子的。”
宁晚心看似表面很平静,实际上心脏已经砰砰直跳了。
这可是沈大人,在耀都女子中第三受欢迎的男子。
如今竟然和她身处一室,坐在同一张桌子上,若是被人知道,自己的名声怕是毁了,也会连累沈大人。
看着宁晚心丧气的神情,沈珩安慰道:“原来如此,宁小姐勿怕,这屋子里没有那些腌臜玩意儿,沈某去试试能不能砸开窗子。”
宁晚心心念一动:“好,那我也去看看。”
宴厅。
流金见夙予繁一直未归,问了兰絮,兰絮也不明说。
他一个侍卫也不好闯进公侯家后院大肆查找,无奈之下给杭辞意传了信。
季见熙捕捉到了流金脸上的慌张:‘看来那个贱人出事了。’
于是高声问道:“熠王妃怎得去了这么久,不会出什么意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