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便从医疗箱中拿出了一枚勋章,在林天佐眼前晃了晃。
“林先生,这是米国医学院授予我们的最高荣誉勋章,蒋女士也是因为看了这个勋章,才邀请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华国为刘小姐看病,不知林先生就读过哪所医学院,在医学方面可有成就?”
此时的布鲁口气狂妄无比,单是他手里那枚勋章,就能让无数米国医生对他心生敬畏,林天佐在他面前又能算得了什么?
林天佐摊了摊手,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显着的医学成就。
“我没读过什么医学院,我的医术,是一位道教宗师教会我的,要说看病这方面,我以前做过战地医生,我的战友因为流弹断了手脚,我都能给他们接好。”
听林天佐谈起自己的从医经历,就连刘春健也笑了。
一个道教宗师,能教会他什么医术?也无非就是偶感风寒,能给自己配几味中药罢了。
至于战地医生,或许林天佐就是个打杂的。遇到战友负伤,主治医师负责动手术,而林天佐就在旁边给医师递剪刀纱布之类的东西。
若他真的能在战地医院闯出名声来,又怎会回到芸岛给陈家做上门女婿?
本还有些纠结到底该让谁给女儿看病的刘春健如此一分析,心中也固定了人选。
“既然如此,林先生,羽萱的脸,还是让布鲁医生先去治疗,你看如何?”
这个刘春健怎么跟个墙头草似的,刚才还一脸阿谀奉承的讨好自己,现在又站在米国团队那边了。
“既然你做了决定,就不要反悔,羽萱的脸若是再因为这几个外国人被毁,你们都是罪魁祸首!”
林天佐也懒得争抢,那种罕见病毒,全球都找不到过百的病例,就算这些米国医生真的实力超群,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研制出能消灭病毒的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