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昊双手抱着脑袋,死命的扯着自己的头发,一副万分懊恼的颓丧样。
我见状,给他点了一根烟,他颤抖着抽了几口之后,情绪才逐渐趋于平缓。
我趁机说道:“马昊,你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,若想全身而退绝无可能,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,争取宽大处理,这是你最后的出路。”
马昊无力的瘫靠在沙发上,陷入了痛苦的思想斗争,半晌过后,他才悠悠的说道:“我在炸药厂的流水线上干了五六年,很清楚其中的流程,每一道工序都有严格的标准,自然也知道炸药填充量增加一倍意味着什么,可是我当时没办法,只能照做。”
见马昊已经彻底动摇,我顺水推舟问道:“是有人逼你这么做?”
马昊先是点了点头,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被逼的,我这个人有一个恶习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