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不敢停留都走了出去。
澜后一把拉住封玄逆,不让他走,“来人啊,送太子去澜若宫,赶紧请太医!”
景阳帝揉了揉眉心,头疼的厉害。
徐福眼观鼻鼻观心,连忙走了上前,“澜后莫急,老奴这就让人去!”
就这样,封玄逆被俞思绵搀扶着,回来到澜若宫,趴在床上,等待太医的医治。
澜后焦急地围在床榻,眼神心疼。
澜若溪好不容易醒了,允许景阳帝靠近,景阳帝自然是寸步不离。
澜若宫,时隔多年,今天最热闹。
七八个太医,看到清醒的澜后全都噤若寒蝉,恨不得使出看家的本领,为封玄逆医治,小心翼翼地上了药,包好伤口,才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。
澜若溪哭哭啼啼地依偎在景阳帝的怀中,“景阳,阿玄到底犯什么错了,你怎么能如此打他,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!”
守在封玄逆窗前的俞思绵抬眸看向澜若溪,若不是她早就知道澜若溪清醒已久,怕是就信了她这眼泪,不得不说,她这婆婆的演技真是比她还高明。
景阳帝被他哭的心都要碎了,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,柔声哄道,“若曦你别哭了,都是阿玄一时糊涂,轻薄了南诏公主,我只是对他小以惩戒,不碍事,过几天伤口就好了!”
“小以惩戒!”澜若溪忽然一把将他推开,“封景阳,你好没良心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你居然如此狠心对他,你是想逼死我吧!”
景阳帝脸色大变,连忙哄道,“若曦,你别生气,我错了,我下次再也不打玄儿,你可千万别生气。”
俞思绵不敢置信地看着如此惧内的景阳帝,又回头看了看封玄逆,此刻她相信他们是亲父子了,果然女人一哭, 他们脑袋就犯浑。
澜后这招她也屡试不爽的。
封玄逆可没空看戏,趁着这个功夫,他赶紧自证清白,“母后,别听父皇一面之词,我与王妃伉俪情深,还刚生下一子,我怎么会轻薄别的女人,明明是南诏公主污蔑我,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