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千很多吗?”
突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。
我转头去看,却见说话的是一个满嘴横肉的家伙。
不等我开口他已经丢出三个筹码每个两千。
六千!
百。家乐的规矩是下的注大谁看牌,这货是受啥刺激了吗?非得我叫号?
“六千很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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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怼了一句丢出两个筹码一个一千一个一百。
六千一!
大他一百。
“你恶心谁呢?”
这家伙一说话脸上的横肉乱蹦十分的骇人。
“我要看牌。”
哥们儿我十分淡然地回了一句。
“看牌是吧?我记你看。”
说着这家伙又丢出两个筹码。
依旧两千一个,这次不等我出手荷官蕊蕊已经喊道:“先生不好意思,庄家不能再下注超过限红了。”
此时我才注意到,这些是一张限红五千的台子。
我们已经下了一万多,闲家那边现在连一万都不到。
不对啊?
已经“两连庄”了怎么押闲的人这么少?
难道在场的老千不止这两男一女?
不是没有这种可能,要知道在赌局上浑水捞钱的老千同样也是老千。
也就是说我如果我只抓了两男一女并不算完成责任。
想到这一层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,看来我有必重新“审题。”
很快我就发现在我审视众人同时,他们也在审视我。
其中有几个人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几分不屑。
“想看牌?换闲家我保证没人和你争。”
满脸横肉的家伙冲着我嚷道。
押闲?
看牌?
他这句话给我提了个醒,我的目的是看牌至于看哪一家的并不重要。
想到我冷哼道:“两庄也该一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