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张平表示现在监狱条件好太多,基本没有打骂犯人的情况。
“他玛的,吃得也好多了,当年咱们那就猪食。”
郑桐在一旁补充道。
“如果回省城没事,就在奉天玩几天再走。”
说着我将一张银行卡递给张平,“密码就是今天的日期。”
“好,这段时间我俩不会离开奉天,有什么事随时找我。”
张平是个聪明人, 立刻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。
我直接给他俩找他洗浴,让他俩好好洗个澡有什么事随机联系。
在我赶往向医院的走上,方莹打来电话,方文远醒了。
这无疑是个好消息,我加快车速赶了回去。
在病院里我看到半靠在床头的方文远,尽管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头到是很足。
“方言是吧?莹莹都和我说了,谢谢。”
可能是当过老师的缘故,方文远的声音很有磁性让人过耳不放。
“不用谢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我客气一句,见病院里没有别人,这才开口问道:“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据方文远回忆,当晚他接受完“出监教育”已经过了晚饭时间,回到监宿有些饿便吃了个面包。
结果吃完面包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很快便人事不知等他醒来已经在医院的ICO了。
方莹补充说,同车的其他人全部遇难,方文远能活下要感谢医护人员将他固定在担架床上。
这么说吧,他相当于系了安全带所以受的伤最轻。
其他的事我并没有多问,找了个借口退出了病院。
人家父母重聚应该有很多话要说,我在旁边明显有些多余。
三天之后,经医生同意方文远出院了。
当天收到消息的于欢、李小梅也赶了过来。
方文远回来,我自然不方便理留在方莹家。
当晚回到处住我一个无聊,便经信息给张平问他在哪?
张平直接发过了位置过来,于是我穿好衣服出了门。
在酒吧我见到张平以及喝得有些醉意的郑桐,两杯酒下肚张平先开口了。
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和孙瘸子没任何关系你信吗?”
我没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举起杯说道:“过去的事不重要,我俩现在还是朋友……已经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