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宁伟报出名字,王庆东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半晌也没开口。
到了医院,做了检查说是没什么大事,那把刀很钝只是打破了皮肉伤到筋键。
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
王庆东搓着手开心像个孩子。
包扎完伤口王庆东拿出一沓钱,硬要塞给宁伟说是给他交学费的。
宁伟是说啥也不要,一个劲地说自己可以赚够学费。
正说着,宁伟的手机响了。
“哥,你在哪,家里出来事了。”
我离得近能听到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个女孩的声音。
“要账的又来了?”
宁伟有些慌。
“要账的?”
王庆东的表情很奇怪有些局促不安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“麻烦王哥先送我去,我这多少有钱。”
宁伟说的钱估计就是我给他的那一百。
“走,走,我和我一起去。”
王庆东气呼呼地带着宁伟上了车。
大约十分钟之后,我们来到宁伟家的小区。
路上宁伟说了,这地方叫南居宅是铁路最早的家属楼。
这楼至少有五十年,还是那种红砖建的。
宁伟家在二楼,我进单号门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油漆味。
上到二楼我就看到墙上几个鲜红的大字“欠债还钱”。
此时我注意到五庆东的表情更加难看,脸黑的都快都滴出水了。
“别他玛和我哭穷,今天不拿钱出来,我就把你女儿抓我大哥的夜。总会……”
二楼中间那户门开着,不断有叫骂声传出。
宁伟是一脸的尴尬,转头对我和王庆东说道:“哥, 你们回去吧,别送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王庆东一把将他推开快步上了楼,嘴里骂着,“他玛的,我看看是谁,还要逼良为娼是啥地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口,屋里就有人骂道:“谁t。md裤腰带没系紧,把这还弃大个了?”
我就一听就知道这下麻烦了,敢骂王庆东那还有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