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兄,不打不相识,这杯我敬你。”
“祁兄,请。”洛清也不含糊。
一来二去,推杯换盏,进入正题了。
“听闻祁兄对汗血宝马颇有研究,只一眼就看出了洛清那匹汗血宝马的血统,真是好眼力。”宁远对祁深举杯。
祁深回敬:“许兄谬赞,不过,洛兄那匹良驹是博伊诺乌战马,这倒让人颇为意外。”
没想到祁深竟然如此直接,卿言也很意外。
席间,为了不暴露身份,卿言作为内宅女子不便多言,便在桌下隐蔽的用手戳了戳洛清。
洛清会意,却抓住了卿言的手,还放在腿上轻轻摩挲了几下,卿言用力才挣脱开,便瞪了洛清一眼。
洛清笑着看了卿言一眼,再转向祁深:“看来祁兄对战马很是熟悉。”
这句话,算是把对祁深的质疑点破了,就看祁深如何对答。
“在下年少时曾跟随父亲在军营中任职军医,与战马颇为投缘,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