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清手法轻巧,果然还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,要少受很多罪。
再次给卿言把伤口包扎起来的时候,洛清才意识到,卿言故意这么做,是不想让他不忍,小姑娘心疼宁远,也心疼他。
此时,门外侍人来报:“洛公子,乔大夫有请。”
洛清托着卿言的手腕:“你先去看宁远,我待会儿再来。”
“嗯。”
宁远的寝房内。
卿言将血混入药中给宁远服下,然后把绑着绷带的右手藏在身后,坐在他身边。
“藏起来就不疼了吗?”宁远摸了摸卿言的脸,“脸色这么差,胭脂抹再厚也盖不住。”
卿言不语,别开脸。
宁远抬起她的下颌,让她看着自己:“好了,我不阻止你,但是,你要听洛清的话,配合调理好身体。”
“我看起来像是那种讳疾忌医的人吗?”卿言拿掉他的手,扬了扬眉。
“不像。”宁远笑着摇头,“不过,你看起来像怕喝药的人。”
“谁,谁说的,昨日我还跟洛清说,可以把药膳换成药,这样效果更好。”卿言理直气壮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洛清端着药盅推门进来。
“你们合伙算计我。”卿言看着面前的药盅,苦着脸。
“父亲改良了素和汤的药方,可助你恢复。”洛清说着,还从随身锦囊中拿出两颗饴糖。
卿言赶紧先塞了一颗放到嘴里,然后端起药盅一口气喝了,再把另一颗也塞进嘴里。
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看得两人都愣了一下,随即又笑了。
门外,思悠求见。
“公主,有人送来了请柬。”思悠递上一封双柬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