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观南心下松了口气,生怕裴京墨继续问下去,怀疑她的身份。
但被裴京墨这么占便宜,阮观南又气又急,对着他的胸膛又拍又打,可裴京墨不为所动,张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疼的她下意识张嘴痛呼。
裴京墨抓住机会深深吻了下去,含住她又吸又吮,强势的气息盈满了她的口腔,阮观南被动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。
直到亲的她不得不依靠着他,裴京墨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让他上瘾的唇瓣,侧头在她耳边啄了几口,恶劣地低声道:
“亲的还舒服吗,庶母?”
阮观南被他呼在耳边的灼热气息烫到,紧接着听到这么羞耻的称呼,阮观南羞愤欲死。
她狠狠地推开他的胸膛,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,抬腿就想离开这里。
刚走一步,谁知腿下一软就往地上栽去。裴京墨早有准备的伸手掐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,嗤笑了一声,
“出息。”
说完,他脱下上身的军装裹在她的头上,弯腰抄起她的双腿就抱了起来,抬腿往外走。
路过挡路的东西时,裴京墨冷漠地扫了一眼,连步子都没停直接一脚踹开,踹远点儿,省的碍眼。
原本就昏迷的人这下直接昏死了,瘫在地上像死狗一样一动不动。
裴京墨避开人把人送到了院子不远处,把人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