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心了？”玄月看着身旁一堆的古董，再看看心情明显愉悦，就连嘴角都扬起淡淡微笑的老爷子，也是无力吐槽。

“嗯，还不错。”钟离看着这些拍下来的老东西是越看越顺眼，脑海里已经在规划这些东西的摆位了。

特别是，这些东西花的还不是他的摩拉，可不是省了一大笔……

玄月：“唉，随你吧。我要的东西呢？”

钟离：“放心，东西正在进行最后的检查，毕竟这上等的丝绸，也令不少人的眼红，要避免东西被掉包或者被故意损坏的风险，针织这一类的东西向来检验起来比较麻烦。”

“嗯，知道了。不过钟离，你真的不整理一下你的洞天吗？这个古窑的花瓶你那已经有一只了吧。”

“…所谓好事成双，正好可以摆在两侧。”

“那这套紫金茶盏呢？你那白瓷底，青花瓷，黑瓷，一系列的都快被你集齐了吧。”

“不，此言差矣。”见钟离开口，玄月还以为他要普及些什么历史了，但他只预料到了一半……

“茶盏的类别分为黑釉?，兔毫?，鹧鸪斑?，曜变?。钟某目前只是收集了一部分，还有不少没有遇到过，距离这一系列还相差甚远。”

“重点是这个吗？那这个鼎…”

“嗯…正好放「往生堂」门口，下回办理葬礼时或许可以发挥它最大的价值。”

行吧，他就不该多问一嘴，就不该对他那洞天操那个心。不过，胡桃那个小姑娘需要烧香拜佛避免邪祟上身吗？

刚开始见到她时可把他给吓了一跳，见人就开始推销葬礼一条龙服务。是一点不见避讳的……

“你开心就好…”反正这么多年也没说动过这块石头，还能怎么办？就这么办呗。

“对了，咱们之间的「契约」…”

“好好好，我算是体会到了，阿清那清冷的性子都忍不住想同你动手，现在——我也想了……”玄月这句话有点咬后槽牙的意味。

他说昨天钟离怎么突然开口让他帮忙，还说附近边界不稳定。他还以为是「往生堂」那的生死边界呢。结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