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葳蕤不走了,定在原地像个秤砣,张启灵都拉不动。
张启灵拗不过徐葳蕤,只能把手拿给她看。
“真的没事。”
徐葳蕤解开张启灵草草包扎的伤口,发现手心的伤口怎么那么像刀伤。
“你跟人打架了?”
“……没。”
“那这伤口怎么像是刀划的。”
徐葳蕤从她的小书包里翻出药箱坐在地上给张启灵清理伤口。
“……”
张启灵没吭声。
徐葳蕤小心翼翼的帮她爹的伤口消毒,上药,最后再包扎好。
张启灵看着面前不大点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,动作并不生疏,想的是为什么她会那么熟练,是因为经常受伤还是经常帮别人处理伤口?是在学校受欺负了吗?
徐葳蕤此时想的是如果换成是她亲爹,她肯定给他伤口倒好多好多酒精,痛不死他,让他受那么点伤就和妈妈卖惨,可恶的老头。可这里的爹爹没有妈妈,受伤也没人管,她就勉为其难当一次贴心小棉袄好了。
“这个药敷上,一个小时你手上的大口子就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张启灵嘴角微微勾起,看着徐葳蕤一脸得意的样子,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徐葳蕤的头。
徐葳蕤把医药箱放回小书包里,拍了拍身上和书包上沾上的灰尘,牵着张启灵的手,跟着他走。
“爹,我们现在是要回去吗?我的滑板还在那儿呢,解叔叔和天山叔叔他们也都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“嗯,先回去。天山叔叔?”
张启灵以为是徐葳蕤走累了,打算背她,被徐葳蕤拒绝了。
“我可以自己走,我只是嫌自己走得慢,又不想自己走才让滑板载的。天山叔叔就是黑瞎子叔叔啊,谁让他说我天山童姥来着。”
张启灵有些忍俊不禁。
虽然徐葳蕤看着她爹手受伤的情况下,打算体谅一下她的老父亲,但是由于她脚程实在太慢,加上张启灵手也好的差不多了,最后还是张启灵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