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后知后觉才知道当初那么多奇怪的地方都摆在自己的面前,可她从未去深想。
向沅沅以前见到渠谨的时候确实是很怕他的,每次也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出现在渠谨的面前,后来也是她自己劝说女儿和渠谨好好相处的。
想到那天向沅沅倔强地看着自己说出来的那番话,向母狠下心来,到底还是沅沅做错了,从前就算是自己让他接近渠谨,可有那么多的办法,她偏偏让渠谨喜欢上了他。
渠家可以让她当渠谨的妹妹,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渠谨在一起。
渠谨在书房跪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是撑不住倒了下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,身边只有何以诗。
一双眼睛已经哭肿了。
“阿谨,你醒了?”
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想伸手去触碰渠谨,只是还未碰到他,渠谨就已经侧开身体躲开了她的触碰。
何以诗的眼底有着失落,看着渠谨要掀开被子下床,连忙阻拦道,“不行,你现在还不能起来,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不好,你还要打点滴呢。”
渠谨一声不吭已经把针头给拔了出来,丝丝血冒了出来。
“渠谨你手流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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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以诗慌乱地伸手去捂,可渠谨还是躲开了,匆匆忙忙地出了病房,何以诗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哭出了声。
渠谨找去向沅沅住的公寓,没能找到她的人。
他就是想告诉她,他错了,他当初应该带她走的,当初不应该和她分开,他不想要什么公司了,不想要渠家了。
他只想要他们两个永远在一起而已。
向沅沅常去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,始终没能找到向沅沅。
问了向沅沅的朋友,都说已经好几天都没能找到向沅沅,渠谨也发现她的联系方式手机号这些全都被注销了。
渠谨知道如今想要找到向沅沅就只能去找叶歆。
始终打不通叶歆的电话,让人去查向沅沅的行踪,最后发现向沅沅已经出国了。
渠谨好几天没吃饭没喝水,只是强撑着身体想要去找向沅沅而已。
可最后发现原来在他和家里了抗议的时候,她就已经放弃了自己。
……
周灏下班的时候看到渠谨,并不意外,只是看到他这虚弱的模样,心里竟然升腾起了一丝爽意。
渠谨拦住了周灏。
“渠总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沅沅呢?”
“向沅沅在哪里我怎么知道,渠总不应该是最熟悉她的人吗?”
渠谨只觉得头疼得不行,按着自己的脑袋,“沅沅究竟在哪?”
周灏轻笑道,“我觉得渠总问我还不如回去问问你父亲,他或许更清楚向沅沅究竟在哪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渠总真的不清楚吗,在这个关键时刻同何家悔婚,不在乎渠何两家的颜面,你觉得向沅沅还能留在国内吗?谁能容得下她?”
渠谨面色一点点地难看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没能护住她?”渠谨的声音艰涩。
“呵,渠总有这时间在这里责怪我,还不如打听打听,向沅沅被送去了哪里,对她来说这可是无妄之灾,向沅沅早就划清了你们之间的界限,她多少次明确地拒绝了你,可渠总每次都只是一意孤行,从来不在乎她的意愿,如今她被送走这一切都是你的错。”
周灏的这些话每个字一下下地抨击着他,像是一次次的重锤敲击在他的心脏上一样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