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相问道:“李先生何故叹息?”
“是啊,李先生何故叹息,不知有何心事?”徐福也连忙追问。
李儒停下脚步,看了看二人,又看了一眼郭嘉,便继续慢慢前行:“儒跟随董太师多年,一直视儒为左膀右臂,儒便是有想法 又安忍弃之!”说完摇了摇头。
“所谓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事,我主乃天下少有之明主,李先生何不弃暗投明,投效我主,何故一条道路走到黑,与董卓为伍!”陈宫微笑问道。
李儒停下脚步,看了陈宫一眼,又继续往前走。
郭嘉微笑道:“公台,人各有志,想必文忧也有不得已的苦衷,以后路还很长,有缘定可再聚!”
李儒一听黯然神伤,无奈笑道:“天意不可违,若真有那日,儒……哎!。”
郭嘉见李儒不言,不好再问,四人继续往前走着。
张济见侄儿张绣,对童飞与赵云二人,礼让有加,心中甚是疑惑,有心相问,见李儒就在前面,便没有开口。
不知不觉,众人已到营门,李儒向郭嘉等人行礼后,翻身上马。
张济,张绣二人,也向众人行礼辞行。
刚走不远,李儒吩咐道:“张将军,再此等候一时,儒还有一事忘记,即刻便回!”
“好,李先生快去快回!”张济见李儒有事离开,正好借此机会询问侄儿张绣。
李儒走后,张济问向张绣:“绣儿可有事瞒着我?”
张绣疑惑:“孩儿并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叔父!”
张济微笑道:“绣儿自小在我身边长大,你之性格我岂能不知?今日绣儿与刘阳手下大将童飞,赵云二人,到底何事?”
张绣见张济已看出什么,随即小声说道:“叔父随孩儿移步。”
“哦!好吧!”张济与张绣二人打马前行数十步。
张绣见已远离将士,便向张济说道:“叔父,刘阳手下大将童飞乃孩儿师兄,也就是师父老人家之子,赵云乃孩儿师弟!”
“嘶!”张济惊愕,随即言道:“今董卓与刘州牧乃是敌对,孩儿莫要与他人提及此事,否则你我将有杀身之祸!”
张绣微笑道:“叔父,刘阳乃明主,手下大将谋士众多,将来必成大业,当年孩儿艺成下山之时,师父老人家负有重托,命孩儿辅佐项家后人,复兴大楚天下,今刘阳正是项家后人,孩儿一直记得师父老人家之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