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随时都会将之丢在地上。
若令牌果真落地,衙役们就会按住刘子匀重打二十大板。
刘子匀怒目圆瞪,浮肿的嘴皮子都在轻颤,他很想不管一切的再次咆哮公堂,以老爹瀛州刺史的威势来欺压唐矩。
可是唐矩已先一步搬出了兰陵公主……
那可是兰陵公主啊!
单单一个名头,就把不可一世的刘子匀压制的死死的,虽怒目而视,但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大块人心!
林川和大堂外的百姓们,一吐胸中郁结之气,若不是摄于兰陵公主之威,他们只怕早就大声叫好了。
僵持一会儿后,县丞出来打圆场。
唐矩冷哼一声,理了理冠服,这才稳稳坐在公案之后的大椅之上。
审案继续。
问了一通后,只能确定苏贤的确时常出入柳蕙香家门。
至于说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私通,还真没有证据。
“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若说他们没有私通的话,本公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。”刘子匀沉声道。
“的确,即便没有证据证明私通之事,但苏贤和豆腐西施的嫌疑很大,大到几乎可以忽略证据,直接定案!”
县丞帮腔。
这时,大堂外观审的百姓中,又有人带节奏:
“是啊,这种事只要眼睛没瞎的人,都能看出端倪,明府向来明察秋毫,这次怎么糊涂了呢?”
“我看不是糊涂,怕不是想徇私吧?”
“苏贤可是明府昔日同窗之子,有这一层关系在,明府故意眼瞎,自然也说得过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
大堂内。
刘子匀比方才冷静了许多,见唐矩久久不为所动,于是再次搬出兰陵公主这杆大旗,进行威胁与恐吓。
唐矩沉声道:“本官办案,不需刘公子操心。至于公主之事,本官比刘公子更加清楚!”
“哼。”刘子匀冷哼。
接下来,唐矩又询问了苏贤和柳蕙香,是否能证明他们没有私通?
苏贤摇头。
这怎么证明?
不过,一旁的柳蕙香心里却是一动……
然后,唐矩又问胖瘦二人组,能否证明苏贤和柳蕙香已经私通?
答案也是否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