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酒杯后,沧瑞似笑非笑地盯着司徒浣纱,威胁道:“司徒小姐,如果您这般不不解风情,那么我可就无法保证令尊大人的生死安危了!”
听闻此言,司徒浣纱瞬间瞪大双眼,美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她柳眉倒竖,娇声呵斥道: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此时的她心急如焚,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。
看着司徒浣纱焦急万分的模样,沧瑞心中暗自得意,他悠然自得地坐回椅子上,调整了一下坐姿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实不相瞒,司徒小姐,在下对您可谓是倾慕已久,一心只想将您迎娶过门,成为我的妻子。只可惜呀,您早已嫁作他人妇。”说到这里,沧瑞故意长叹一口气,装出一副遗憾至极的样子。
司徒浣纱一脸不耐,蛾眉微蹙,没好气地问道:“你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,到底意欲何为?”
沧瑞见状,又是一阵轻笑,随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“其实呢,我心中长久以来都藏着一个小小的愿望,那便是能够与司徒小姐共饮交杯酒。倘若司徒小姐肯成全我这点心愿,我定会立刻释放司徒家主,并恭送二位安然离去。”说完,沧瑞便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司徒浣纱,等待着她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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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浣纱并未轻易相信沧瑞所言,她眼神狐疑,质疑道:“你所说之话,岂能当真?”
见司徒浣纱心存疑虑,沧瑞脸色一沉,突然冲着门口高声呼喊:“来人呐!把司徒雄给我……”
司徒浣纱听闻此言,心中不由得一紧,生怕眼前之人会真的对自己的父亲不利。于是,她急忙开口打断对方的话语,说道:“好,好,喝,我陪你喝酒。”
沧瑞见状,嘴角微微上扬,轻笑道:“这才像话嘛!你可是武者,我又怎能奈何得了你呢?哈哈……”言罢,他迅速地提起酒壶,动作娴熟地往桌上的两个酒杯中斟满了美酒。
沧瑞缓缓站起身来,眼神放肆地盯着司徒浣纱那娇嫩如花的面容,伸出一只手便欲轻抚上去。然而,司徒浣纱岂会让他得逞?只见她柳眉倒竖,娇斥一声,“滚”。
然后,猛地抬手用力一挥,将沧瑞推得一个踉跄,直直地向前扑倒在了桌面上。
而自己则转身看向一旁。
就在这一刹那间,沧瑞藏于袖中的一小包白色粉末趁机滑出,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其中一杯酒里。说来也怪,那白色粉末刚一接触到酒水,便瞬间消融开来,仿佛与酒液浑然一体,没有丝毫异样。
沧瑞稳住身形后,脸上并未显露出恼怒之色,反而故作委屈地嘟囔着:“哎呀,不让摸就算了呗,何必发这么大火气呢?竟然还动起手来了……”一边说着,他一边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酒杯,并将另一杯递到了司徒浣纱面前。
司徒浣纱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,目光直视沧瑞,二人手挽手,喝了交杯酒。
司徒浣纱喝完酒,冷冷地说道:“现在可以放了我的父亲了吧?”
沧瑞闻言,看到她喝下杯中酒,突然仰头大笑起来,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,令人毛骨悚然。
一会儿,他止住笑声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怖,恶狠狠地说道:“哼!想走?哪有那么容易!告诉你,今天你可别想离开这里了!哈哈哈……”
只见司徒浣纱那娇柔的身躯突然变得绵软无力,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,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在地。她想要挣扎着起身,可四肢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,丝毫无法挪动半分。就连开口说话,也是有气无力,断断续续:“你……你……无耻……竟然……在酒中下药……”
站在一旁的沧瑞,则毫不掩饰他脸上那贪婪且淫秽的欲望。
他嘿嘿一笑,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美人儿,如今知晓已然太迟啦!这酒里可是下了合欢散呢,但这春药可不单单只有此种药性哦。我深知你乃是一名武者,所以特地又添加了其他药物进去。哈哈,这一切都是专门为你精心准备的!”说完,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,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。
此时的司徒浣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,别说是反抗或者逃跑了,就连咬舌自尽这样动作都难以做到。
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,被沧瑞粗暴地抱起,然后重重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。紧接着,沧瑞那双罪恶之手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