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也不要喝了。”

他顿时闹了,“你这是要我老命啊老药。”

他们这处战场的邪族出了名的狡猾,玩着声东击西的计谋,派了一队中三境的精锐绕到后方战场。

好巧不巧被清理战场的他们撞上。

孟海泽以一敌六,腰子差点被割了,虽然被后来的药行耘救下,但也中了邪族剑上的毒,这会运行灵气身体都疼得紧。

药行耘寻了个位置坐下,“要想好得早,酒就别喝了,真要想喝我给你泡上几坛药酒。”

“不要。”孟海泽皱眉,“你没那个天赋,泡得药酒涩得很。”

“呵,有让你选上吗?”药行耘冷笑,伸手夺过他端着的酒坛子。

孟海泽撇嘴,没敢把酒抢回来,“那几个被你放倒的草包都怎么样了?”

药行耘赶到的时候,自然没能力对上整只队伍,让一起来支援的队友先上去扛住,自己在后方掐诀备启毒域。

毒域自然是无差别地铺开,虽然他极力减弱友方区域的毒素,可总有那么几个靠关系来混功勋的草包没撑住。

要不是孟海泽拖着伤躯给这几个草包塞解毒药吊着,这几个草包真能奔赴极乐世界。

一顿忙活下来,事后还被几个草包污了个残害队友的‘毒老怪’名头,这段时间谁看了他都躲得远远的。

“宗门派人去清算了,要是上了正面战场,队伍里还搀着这种水货能不能保全自己都是未知数。”

药行耘无视孟海泽的馋猫视线,给自己倒了杯酒,“我想组个靠谱的班子。”

孟海泽擦了擦嘴边的口水,“我这也物色了些靠谱的人......”

“...吸溜,给我喝一杯吧?”

“不给。”
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