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发青年气急败坏,恨不得撕碎赵学兵。
“韩少,我知道您跟金少从小玩到大,可我为了活命,不得不这么做,您要怪,就怪想杀我那混蛋吧。”
赵学兵为了保命,不择手段。
背靠兰博基尼,躲在武少身后的赵学兵,又对鲁伟道:“这位武少的父亲是咱们云州数一数二的企业家、慈善家,母亲有一半金家血统,你肯定清楚云州金家是怎样的存在,有种就开枪。”
“赵学兵,老子不会放过你!”
武少又恨又急。
赵学兵不以为然撇嘴。
鲁伟当然知道金家在云州是怎样的存在,他咬着牙,瞄准武少眉心,扣着扳机的指头猛地一收。
就在鲁伟扣扳机一刹那,赵学兵将武少往前一推,后仰倒入车门敞开的兰博基尼跑车里。
从赌厅逃到地下车库,这牲口没有一次真正把人当盾牌,只是用一个又一个肉盾扰乱鲁伟视线,为逃跑争取时间。
十几米距离,鲁伟手中伯莱塔92F足以击穿人体。
玩过枪,了解九毫米口径手枪威力的赵学兵,当然清楚这点,不会傻站着不动。
鲁伟看出赵学兵想驾车逃离,连续射击,压根不在意武少的死活,确切的说,有四颗子弹洞穿武少身躯,射在兰博基尼跑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