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刚倒是沉得住气,嘴角勉强地挂着笑容,像极了成精的老狐狸,“玉儿,你母亲平时是怎么教你的,怎么这么沉不住气,我倒要看看这女奴到底要耍什么花样!”
谢刚眼神停在门外打手身上。
门外打手搬了一张椅子进来,重重放在花晚晴身后,丝毫没有了刚才对待侯爷一家那样的客气。
“说说吧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!”谢刚表情丝毫没有变化,甚至有了些轻蔑的辞气。
花晚晴并没有站起来,指了指柴房柴火堆里的小红,“搬张椅子给我娘,然后叫人好生扶过来,她才是这次谈判条件的前提条件!”
“放肆!”侯府大夫人赵柔按捺不住了,“一个下贱胚子,有什么资格和主人一样坐椅子!”
“没得谈了?侯爷,你也知道我们奴隶,贱命一条,大不了一死,但你们侯府,是否承担地起抗旨之罪,哦,对了,还有欺君之罪,据说皇帝陛下脾气也不是太好的,我们倒无所谓了,能拉你们下地狱,也算值了吧?”花晚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,拍了拍手,摊开来,根本没有把侯府的三位主人放在眼里。
谢玉早已经气急败坏了,要不是他拉着赵柔,赵柔就要冲上去打人了。
赵柔看着谢刚的脸色,不敢再说话。
谢刚的脸色可以说非常难看,好像被充了气的包,过了一会儿才铁青的脸说,“来人啊,再搬张椅子进来!”
过了一会儿谢刚恢复了脸色,突然又露出笑容:“说说你的条件!”
花晚晴扶着小红坐下后,自己也大方地坐下了,完全不把自己当成外人,“风吹麦成浪,蝉鸣夏始忙。诶呀,我们住的地方夏热冬冷的,我既然是谢二小姐,那么我想要单独的房间,而且把我娘接过去,这并不过分吧?另外,夏忙收割等粗活也不能让我们干了!”
谢玉差点又要发作了。但他仍然笑着说,“可以!”
“你们不能再打我们了,而且欠我们的工钱要付!”花晚晴接着说。
“可以!”谢玉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