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晚晴在房梁上感慨,褚惊武功是不错,就是人有点木讷,这样一来,证人没了。
公孙瑜出现在门口。
“摄政王,何意啊?”左权盯着穿着大理寺官服的公孙瑜,察觉出异样,露出老狐狸本相。
“左相别误会了,本王是出于好意,带进来!”褚焕今对公孙瑜点点头。
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带了进来,花晚晴大吃一惊,正是当年追杀他们的黄长老黄舟,他居然还没死,心头之火冒了出来,恨不得跳下去。
左权大惊失色。早先他让黄舟安排丐帮的人去杀褚焕今,黄舟不过是投石问路的棋子,左权只不过想用黄舟试试褚焕今的水。左权以为褚焕今还是会选择隐忍。
公孙瑜拿出一张供词递给褚焕今,褚焕今举着供词对着左权,花晚晴在房梁上什么都没看清楚,心想这么远谁能看清写了什么吗,看不清能信吗。但左权信了。
左权的女儿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左权先是骂了她女儿一句软骨头。
左权转而对褚焕今大笑起来,“摄政王,玩笑开大了点吧?本相根本不认识这个人!早先听说丐帮那群叫花子居然明目张胆,敢在大街上行刺摄政王,真是罪该万死!您放心,本相一定给您一个交代,定然不会放过那群乱臣贼子!”
花晚晴怒了,心想,这左权睁眼说瞎话,良心不会痛吗。
黄舟眼睛瞪得老大,愤怒地起身去撞左权。
褚惊拉住黄舟,公孙瑜见状去拔堵着黄舟嘴巴的布,可惜为了防止证人自杀,布塞太紧,文弱书生公孙瑜居然连块布都拔不出来,还是褚惊给拔出来的。
“左权,你个老匹夫,小人!你过河拆桥!是你让我去杀摄政王,是你告诉我只要摄政王一死,你就让我当帮主,给我荣华富贵!”黄舟指控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褚焕今盯着左权,好像在俯瞰他,“左权,外面都埋伏了你的杀手吧?叫你的人别轻举妄动,放心,我今天还不想杀你,只想和你做一笔交易。”那枚令牌从褚焕今手上落挂下来,“我要亲自审问这些人。”
左权脸色十分难看,低声下气地说:“好。”
褚焕今走到左权身边,用冷冷的侧目看着左权,左权呆如木鸡,褚焕今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本王不想大动干戈,相信左相也不想。至于令千金,还请好自为之吧!”褚焕今冷笑了一声,吓得那女子瘫坐在地上。
褚焕今刚走到门口,左权喉咙里好像灌了铅,恶狠狠地吼道,“摄政王,不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