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可是了吧?我现在时间可不多了。你们再这样客套下去,天都亮了!”花晚晴烦透了。
老人笑着,才注意看着不耐烦的花晚晴,显然被这江湖人的直率逗乐了。
“对哦,将这位小友晾在一边,实在失礼。”老人摸了摸胡子。
“别什么礼不礼的了,老爷爷,您就跟我出去救人吧?救完人您再回来好好享受生活!”
萧靖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,“我跟你老爹一辈人,你叫我什么?老爷爷?”
“不得无礼,王叔是因为救人心切才导致须发尽白,身体早衰,他受了什么苦,你一个叫花子怎么会知道?”褚焕今生气地说。
“傻孩子,这算什么苦。”萧靖笑得很和蔼,转头又看向花晚晴,问,“陈默真的是你老爹?”
“陈默就是我老爹,我一出生就被他所救,抚养长大,他就是我的老爹。以玉佩为信,花木簪为凭,现在求您帮我救人。”花晚晴拿出玉佩,指了指头上的木簪。
萧靖当然认得那木簪是陈默从不离身的唯一物件。
“可惜靖王已死,现在的我,只是一个行将入土的糟老头子,恐怕帮不了你喽。”萧靖爽朗地笑着,“但陈默于我有恩,现如今他的儿子拿着昔日信物来找我履行昔日的约定,萧靖绝不会食言。”
萧靖从身上拿出一枚护符,看了许久,“这可是半壁江山啊。”转而交给褚焕今,“你可要收好!收下这枚虎符,就要承担起靖王未完成的责任!”
“遵命。”褚焕今恭敬地将双手举过头顶,去接虎符。
花晚晴以为萧靖在开玩笑,虽然不懂朝廷之事,却明白靖王手上的半壁江山是什么意思。“大叔,他可不是什么好人。你把这东西给他,是不是草率了?”
花晚晴一把推开褚焕今,褚焕今差点被推倒,力气之大,毫不客气,把褚焕今整懵了。
褚焕今整个人都懵圈了,脱口而出一句,“大胆!”褚旭也提剑而动。
萧靖哈哈大笑,好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,示意褚旭不要轻举妄动,“孩子,不是老朽不肯帮你,而是我这身残骨实在没力气卷入这朝廷的纷争。”
萧靖将玉佩交回花晚晴手中,指着褚焕今说,“有了这个,这枚虎符才能为你们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