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、臣官职过低,这桑家、太祖、皇室、宸王……哪一个都不是臣能说道的,而且臣如今脑子乱着呢……”
曹阔匍匐跪地,嘴里哼哼唧唧,演出了一副胆小慎微的样子。
“呵,废物,那荀直呢?”
荀直,安乐侯,倒还真是在桑家事上小小地推了一把,可几日前,家中牲畜大到牛马,小到鼠虫,死尸不断,后,又惊现桑家徽记文字:听话,可既往不咎。
荀直半信半疑,却又不得不从,“回陛下,臣已年迈,久不入朝堂,只大朝会露个脸,突遇此等大事,臣实在是能力不足……”
呵,又一个忌惮于桑家势力的人。
宣德帝的目光继续在朝堂中扫视,人人回避,看到右相位子上的空缺,哼!女儿是余孽,当父亲的又能是什么好人!
宣德帝的目光越发阴毒,“施允!你怎么说!”
“回陛下,侍卫的话,不是还没回完吗?臣想再听听。”
“施允,你,竟也不向着朕!”
“臣,只是觉得桑家或许还有后手……”
宣德帝气笑,“好!那就再听听。”
侍卫再次回禀,“桑姑娘小声告诉臣,桑家还有太祖空白圣旨,其实,她可以直接在空白圣旨上书写冤情,却选择敲鸣冤鼓走个流程,以示对您的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