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连着开了几天的武林大会,总算是给亓骁鲲铺好了路,搭好了台。
闲暇时间,他也没忘了去找和纯逗乐子,和纯吓得一连几天都没开院门,问她要不要一同去靖京城时。
和纯即便是被突然的变化吓得还没缓过神来,也依旧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。
一个容貌举止不堪的男人,一个主意大又难管的逆子,和纯才不要跟他们待在一处!尤其是回靖京城,她难得回去一次,却带回去一身的笑话和不堪,还不如不回去呢。
定下回去的日期后,霍启才见到了憨憨兽。
憨憨兽一脸的委屈和一身的怒气,虽还不适应主人换了一张脸,可还是如以前一般亲昵的告着状,“主人,他们坏,关我,绑我,药我,还忘了我!特别、特别坏,不让我,见主人。”
离簇不好意思的解释道,“当时情况紧急,我们怕它捣乱,最主要的还是它一身魔功,若是被人瞧见,可是了不得的事。
又怕它突然失控,只得先关住它,可即便是几道石门,也被它几拳轰开了,后来又用极结实的链子捆住它,还是被它挣脱,不得已才给它下了药,药绝对安全,精挑细选过的,没有副作用。
只是,后来事情发展太迅速,收尾的事情也太多,就,就忙忘了,真不是故意的,这一想起来,就赶紧接它过来了。”
憨憨兽才不理离簇的歉意呢,伸出自己的拳头呼疼,双手交叉环抱自己的躯干,说绑的紧,硌着肉了,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,继续告状说,药劲大,头痛……
各种撒娇讨好,一边告着状,一边让霍启给它摸摸。
自己一手养大的崽,霍启哪儿还不知道它的小心思呀,本也不想惯着它,可看着它依恋委屈的眼神,心中一软,摸了摸它的大脑袋,难得的温声安慰了几句。
在憨憨兽得寸进尺,越发靠的近时,将它推开,说了句公道话,“我听着人家说的也没错,如今你家主子我,又再世为人,身边带着个魔兽,实在是不像样子,尤其是你这易发狂的性子,确实是该治一治。”
然后又转头看向离簇,“你说的那药,真好使?我以前也想了好多法子治它,收效不大,若药好使的话,给我些,在他粘人和发狂的时候,来上一剂,也省下我好些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