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鬟不解其意。
主仆相对无言,只是洗漱完,穿好睡衣上了床熄灯睡觉。
约莫一个时辰左右过去。
大门突然砰然打开,从外面抢进来一醉醺醺中年男子,一声不吭脱靴脱衣,小心翼翼绕开桑红皖躺进了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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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虽为夫妻,但中间却隔了起码两人宽的距离。
床边一直垫手蜷腿侧睡的桑二娘忽而睁开一双灵动眸子,蹙着细眉仰首回头看了眼后,便听见沉缓呼吸声响起。
桑二娘看了眼自己那熟透了的身段,抿唇叹了口气,随后披着衣服起身,手持一方昏暗烛台走到了窗边桌案旁。
走到跟前就发现椅子上搭着一件青色直裰。
桑二娘犹豫良久,终是将那衣服攥到手心,拧着蛾眉凑上去翕动鼻翼,但其上并没有什么脂粉香味,倒是有一股像是掩盖什么味道的熏香。
桑红皖紧了紧肩头的外袍,随后捋了捋浑圆的臀儿落座椅子,打开衣服里面夹层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。
结果别的没看见,倒是发现了一小张字条,仔仔细细,一丝不苟方正的叠在一块儿。
桑红皖拧着眉头打开,凝神读去——
“见君俊美,思之如狂。”
桑红皖一颗怦怦跳的心越看越沉,到了最后直接黑了一张脸,静默坐于窗前拧眉不语。
出去跟朋友喝酒?
笑话!
这么明显的情诗显然不是写给她的。
难道她在他澹台卫眼里真是个妒妇不成?
怪不得她心生芥蒂....
同一件事两种态度。
一个坦诚相对,一个藏着掖着,完完全全是两码事。
桑红皖看了眼床上那熟睡的男子,面无表情起身,轻哼一声披紧衣服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你不稀罕,我稀罕?
横竖一个男人,老娘实在不行跟一个棍过去也行。
他要是不主动坦诚这事儿,以后就甭想再跟她睡一张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