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可能!
“我看夫人原先不是想要拍这首饰,但又面露难色,只怕是银子没带够。”
“而小生素来体贴她人,自然不忍见夫人如此貌美之人失望垂泪,因此就想着买来送给夫人。”
“美宝配美人,古来便是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可是有夫之妇!”桑二娘咬牙切齿。
这天煞绝对跟她一样认出了对方。
也难怪这厮出手如此阔绰,他还有整整四大箱金条,没钱才怪!
买来后就迫不及待跟以前一样对她轻薄口花花。
她绝对不可能收这白得之物。
桑红皖轻轻摩挲手心那价值八千两白银的红宝石耳坠,只觉其熠熠生辉,晶莹剔透,仅一眼就难以忘却。
嗯,其实也不是不行。
“油嘴滑舌,你此番竞价定然得罪了慕容家,这样。”桑二娘无声无息将耳坠收到怀里,轻咳一声从荷包里取出所有的银票一股脑塞给李卯。
“这五千两银票给你,你将耳坠给我,待到贾市结束之后,我可保你暂时无虞,不被慕容家报复上如何?”
李卯微微一愣,旋即失笑解释道:“夫人,我自然不是为了夫人才这般,我与您的一位故人亲密十分,胜为夫妻,其中缘由现今不方便多解释。”
“至于慕容家,夫人大可放心,他们奈何不了我。”
桑红皖抿唇点点头,对天煞说的话懵懵懂懂。
后面的奈何不了他她可以理解。
毕竟这厮武艺高强,头脑发达。
但什么故人不故人的?
美妇稍微一沉吟,却忽而腰背一绷,红了面颊,脸上一阵羞臊。
难不成那劳什子故人指的就是剪红春,也就是她?
明里暗里在点她那几次歪打误撞的旖旎??
什么亲密无间,胜为夫妻!
这般厚颜无耻!
桑二娘红着面庞,怒容满面刚准备喝问你这天煞好不知廉耻,就突然发现有一黑衣人进了屋,凑到天煞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随后男子给留在雅间的黑衣随从叮嘱了些什么,便留下那装着金子的红箱匆匆走出雅间。
桑红皖一肚子话憋在嘴里,但见其确实有事走了后这才轻哼一声作罢,取出那刚买的耳坠放在眼前打量。
“这天煞泡妞倒舍得本钱,只可惜老娘可不是什么黄毛丫头,你注定要白花钱喽。”
美妇嘴上虽是这般说,但眸光晶亮,眉梢俱是按捺不住的喜意。
“哼,虽然你到头来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,但还算你有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