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喊声，流血声，惨叫声，还有不甘的怒吼声，一时间交杂紊乱，为战争的落幕献上最后的曲目。

街道上，杨说文看着一群悍不畏死的乌萨斯军警冲杀在整合运动队伍里，不由得有些动容。

这般场景，甚至在雪原上的商道驻军也鲜少有这样的战士。

“这就是老爷子说的合格的战士吗？”

杨说文喃喃着，右手不禁握紧了腰间的冰刀。

他不知道自己被逼到这种绝境究竟会投降，还是会奋起反击。

“或许会投降吧……毕竟我，什么都保护不了。”

杨说文叹息一声，抛却胸中五味杂陈。

环顾四周，在街道左侧，他找到了爱国者和赫拉格。

两人完好无损，身上的衣服甚至都看不出有任何战斗过的痕迹。

不知道为何，他心中略微松了口气。

对此，杨说文有些疑惑，凭自己的实力应该是没资格担心爱国者的安危的吧？

对此，他没有深究下去，因为另一件事更加让他困惑。

“赫拉格先生怎么和老爷子在一起？”

带着疑惑，杨说文悄悄靠近爱国者两人。

此刻，赫拉格看着战场中浴血厮杀的格里戈力，眼神中露出一丝赞赏。

这位军官，或许在计策上稍显不足，但作为乌萨斯人最重要的那份胆色和勇气却不曾丢失，他是一名合格的军人，但不是一名合格的将领。

看着战场中，被乱刀砍中，浑身染血的格里戈力倒在地上，沉默的爱国者终于开口了，“精彩的落幕，他是一名，合格的，乌萨斯军人。”

对此，赫拉格深表赞同，“没错，这样的胆色，还有刀技，就算是放进集团军中也是颇为出色的。不仅仅是他，其他人也没有丢失乌萨斯人的血性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，眼神中流转着深深的遗憾，“只是可惜，我们与乌萨斯已经成了敌人。”

爱国者眼中红光流转，“正是这样，乌萨斯才能，征战四方，占领辽阔疆域。”

他转过身，看向赫拉格，“将军，我们——什么人，出来！”

爱国者猛地看向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