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清一步三回头,不舍得离开。望舒跟逃似的立马关上了门,刚刚困乏不已,然而这一刻立马精神抖擞。
原来她的寝殿内正伫立着一个神色骇人的人。
此人一身黑衣,隐入夜色,不注意自是看不出来。望舒冷声斥责:“尊上你疯了吗?什么时辰,你怎么能出现在我的寝殿内?!”
佛孤冷漠又孤傲看着她,步步逼近,将她禁锢在门与自己臂弯之间:“望舒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望舒毫不示弱,回怼他:“你才几个意思?兄长!”
临了,她还不忘提醒了句。然而却是这一句话,令佛孤神色更为黯沉。
“昨夜你救了一夜的人么?敢问上神如何救的?又是怎么个救法?”佛孤不由分说将她一下抱起,也不顾她疼不疼,直接丢进榻里。
这一摔,将望舒摔的七荤八素,她还没稳住心神,佛孤那厮便爬了上榻:“既然上神誓要当个拯救者,何不继续拯救拯救我…?”
望舒一手撑在榻上,抬起另一手,径直扇在了佛孤的侧脸,声音清脆而响亮:“昨夜我中了你那上古表妹下的毒,与你行床第之欢不过勉强。你以为我真这么下贱,随便什么人都能看得上?”
佛孤半边脸颊通红,看她发怒反而泄了一半怒意:“我朱雀,难道还配不上你?”
望舒冷笑一声:“我觉得你配你那上古无耻的表妹最合适!”
佛孤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与自己对视:“我与她之间从来清清白白,且这存活的数万年,也唯有你一个女人!”
望舒仰起头,戏谑一笑:“你与我说这个有什么用?难道尊上忘了,是你设计让我嫁给尘清,与他结婚生子。我现在什么都有了,我也想通了要跟他好好过日子,你为什么又来招惹我?大家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好吗?”
佛孤双眸顿时充斥痛苦,“这都是我的错,我当初真以为自己回不来了。我亦知道他真心待你,所以才将你托付给他。”
望舒微笑:“所以呢,我没有怪你,你做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