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帝陛下,正好今日大家都在,我想说一下,过了今日我要离开九重天了…”
到了殿门口的夏槐无意顿住步伐,也就刹那间便离去。
里头,尘清温润笑笑:“从前我只知道你灵力低微,现在知道了,原你吃了那么多苦。往后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,无论去哪儿,跟谁在一起。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望舒硬着头皮:“是,我知道了…”
佛孤握住酒杯的手不觉紧了紧,余光亦发现她的局促。
“双生脉一事,可有下文?”佛孤目光看向尘清,二人气氛稍微缓和几分。
尘清神色严肃起来:“天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而且天界这么多年,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事。所以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。”
片刻,他欲言又止:“不过,既然双生脉,那便是两颗心两根脉,如今我倒是有些好奇,两颗心之间是否有关联,它们的感受与想法可否一样?”
佛孤沉寂片刻,抬眼看向她:“望舒你觉得呢?”
她酒喝一半,差点呛到:“什么我觉得呀,这,这我也不知道啊。这次被天雷击个半死后眼眸就变色了,我还以为我元气大伤导致本体蜕化了。谁知道竟是是激发了另一条心脉出现…”
说起来,她比谁都无语。
当她再喝一杯时,佛孤沉声提醒了句:“少喝点,酒多伤身。”
倒也不是酒多伤身,主要是她酒品不好,微醺的状态还行,若真醉了她会胡言乱语。那些不受控制说出口的话,事后又全不记得。
“少司命呢?可放出来了?”望舒觉得尴尬,是以找了个话题。
佛孤闷声答:“放是没那么容易的,他居心叵测,差点要杀了你。我如何能轻饶他?不叫他下十八层地狱已是开恩。”
这时,蓁溪进来,小声俯身望舒耳边,用不大但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梅仙君主来了,他想见你。”
望舒立马讪讪一笑,丢下酒杯一溜烟跑了。
谁知到了殿外,梅杉没见着,倒是夏槐在。
她纳闷:“阿耀怎么是你??我师兄呢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