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孤,你,你别生气…他,他这是回到我掉下蛮荒的时候去了。”望舒轻松道。
“本尊知道,若非如此本尊早一掌劈死他了。”佛孤冷着眸子,拍拍手。
一旁杨九黑着脸进来,小声劝慰:“魔尊您别这样,要是大殿过不了这一关,三界…生灵涂炭啊…”
杨九说的声音很小,佛孤冷着脸哼了声,不再说话,出了门去。
“阿凤,这一年你到底去哪儿了?从磕圆带你回琉和殿后,我便再也没有找到你。你知道吗?我快要疯了…”
尘清凑了上前,他清俊的面庞正是那时她最爱的模样。
可…望舒深吸一口气,轻轻道:“对不起,我知道我消失了你很难过,可有一事我不得不对你说…”
就在望舒即将说出口时,夏槐突然出现。
“木神你来了…”尘清看着夏槐,又看了眼望舒,心中咯噔一下,“你们怎么会这么巧合?”
夏槐一身道袍,神色看上去云淡风轻: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人恒过,然后能改。困于心,衡于虑。大殿,我是夏槐,却非木神。”
尘清一头雾水:“木神你这是何意?什么你是夏槐却非木神,这二者不是同一人吗?”
“大殿,我们的磨练来自同一处,心魔。你见她是赤凤,然她实则并非赤凤。不信你仔细看!”
夏槐的话让尘清顿了顿,只见他凑近,就着晨起的朝霞,端详着她的模样。
忽然惊讶的后退两步,声音颤抖道:“你,你不是赤凤!你不是她!那我的阿凤呢?”
夏槐看了眼望舒,朝她使了个眼色:“她坠入了蛮荒。”
望舒不明白为何夏槐要告诉尘清她坠入蛮荒一事。可夏槐既然这样做,必然有他的道理。
外头天色大亮,尘清神色黯淡,仿佛丢了魂魄一样:“怎么可能?!是他害了赤凤…他为何要这样做?”
望舒轻轻接过夏槐的司命镜,仿佛明白了他为何要这样做:“天帝一职,虽统领着千千万万的天兵天将,可实际关系三界苍生的幸福。赤凤的事,是小事,若死她一个能让帝君明白,往后如何做一个真正天帝的话,我想她死得其所。”
尘清眸子深沉,也不知想了什么,再次开口却震惊在场所有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