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美声隐约传出:“表哥肚子可饿了?今日我弄了烧鸡,前些日子养的鸡如今都膘肥体胖,能吃了!”
一道清冷男声答:“昨日的鱼可还有剩?”
她听着听着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,就在这时,门重新打开,一个男人走了出来。
男人一身道袍,即便没有看清长相,可周身给人的感觉,莫名温和,不令人畏惧。
就在阿舒听到鱼时,以为这屋前屋后养了鱼,正打算去偷一条时,脚下发出的稀碎声竟惊了那男子。
男子本没打算过来,眼下犹豫了会,拔腿走了来。
“是谁?”
剥开乱糟糟的芦苇,阿舒就这样光秃秃的出现。
月朗星稀,女孩的目光堪比皎月,苹果似的脸颊在温和的月光下生出几分可爱。
可对比屋里忙前忙后的女子,阿舒是平凡的。
“这位公子,奴家是路过的,因为赶了很长时间的路所以肚子很饿,而又闻到你家菜香所以不自觉被吸引了来…”
原来是要饭的。
男子眸底微顿,片刻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,递了来: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