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拉着她的手,往自己衣服里钻,勾着她的欲望。
林若汀却摸到一个什么东西,像是块纱布,在肋骨的左下侧,“这里受伤了吗?”
江初才想起这事,将人翻过来压在床上,“早好了。”
“好了为什么要贴?”林若汀想坐起来,却被他又一次压下,“我看看。”
江初见瞒不住,实话说:“上次去金樽会所,被老K打了两下,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林若汀这才想起来,那晚她去画室找他,为什么他着急让她离开。
是不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了伤?
还有那天晚上沙发上铺的毛毯,难道上面有血?
所以,林希和他“手挽手”是在扶他起来?
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却还是坚持送她到门口,还要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。
“江初,”林若汀忍不住哽咽,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江初淡淡一笑:“怕吓着你。”
林若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将人拉下来抱紧,眼角落下泪。
“傻瓜,江初,你怎么那么傻?”
江初脸埋在她的颈窝,鼻尖蹭了蹭。
“尽管叫我疯子,不准叫我傻子。”
闻言,林若汀失声一笑,“你唱歌呢?”
江初想起在利特亚,他给她唱了一首《我记得》。
“汀汀,那次我唱歌,你哭了,我就知道,你心里有我。”
林若汀回忆:“当时我真的好想抱抱你。”
江初浅笑:“我知道。”
林若汀忍不住赞叹,“你唱歌真好听,可以再给我唱一首吗?”
江初往她颈窝里钻了钻,随口唱了几句。
“我寂寞寂寞就好,这时候谁都别来安慰拥抱,就让我一个人去痛到受不了,想到快疯掉,死不了就还好......”
他的嗓音温柔富有磁性,好似风轻云淡自述着过往承受的痛苦。
林若汀心口酸涩。
她轻抚着他耳后的疤痕,那是他为她拼过命的见证。
“江初,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面对一切,不会让你痛的受不了。”
那天夜里,是江初这五年多来睡得最踏实安心的一晚,不需要借助任何药物。
因为林若汀,就是他最好的药。
翌日清晨,从未赖床的江初,硬是被林若汀拖起来。
“你不是说送我上班吗?”林若汀双手抱住他的腰,将人挪去洗手间,“再不起来我要迟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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